站在“十二五”的起点上———攀枝花兴辰钒钛
2018-04-04 15:36 来源： 未知 点击: 次
站在“十二五”的起点上
———攀枝花兴辰钒钛有限公司董事长雷在荣的发展大视野
攀枝花兴辰钒钛有限公司董事长雷在荣（左）与总工程师黄位森（右）
绿荫掩映的攀枝花兴辰钒钛有限公司职工宿舍区
一片绿色的攀枝花兴辰钒钛有限公司公司大门
笔者与攀枝花兴辰钒钛有限公司董事长雷在荣是相识5、6年的老朋友了。其间，他的事业在持续发展，对他的采访也便成了“连续剧”。第一次采访他是在2005年年初，那一年他获得了农业部第五届“全国乡镇企业家”称号。当时笔者采写了长篇报告文学《青龙山上攀枝花》发表在2005年3月7日的《中国企业报》上，新华网等许多媒体全文转载，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和轰动；第二次采访他是2009年年底，当时全球金融危机仍在肆虐，但是他却无比地轻松与自信。那时，我又写了长篇报告文学《兴辰之路》发表在2009年12月21日的《中国企业报》上，向全国的读者朋友介绍了他化“危”为“机”的经验与心得。
如今又到了年终岁尾。更重要的是，当下又是回顾“十一五”展望“十二五”的重要时刻。在刚刚闭幕的党的十七届五中全会上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的建议》，目前国家发改委正就编制“十二五”规划在全国举办建言献策活动。站在“十二五”的起点上，笔者想知道他又有怎样的宏伟蓝图。
不料，雷在荣此次聊的话题先是让笔者惊奇继而又赞叹不已。
上篇·拓宽循环经济之路，在全国立法建设城市“有机循环”系统工程
此次采访，雷在荣既不谈自己企业一年来的发展成就，更不想给自己的产品做什么广告宣传。他谈的似乎是与他的企业“风马牛不相及”、与他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相称”的话题。
他说，我想谈谈“工业文明当中的有机循环”，也算是给“十二五”规划建言献策吧。
坐在雷在荣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后面花园里的三角梅正盛开着鲜红的花朵，像一簇簇火焰；树上有一两个鸟窝，几只小鸟在欢快的鸣叫着。在这鸟语花香充满无限生机的环境中，人的思维便变得更加活跃。谈及这一似乎应该由国家领导人或者专家学者才能涉及的重大的话题，他的语速平缓却情绪高昂。
那么，什么是“有机循环”？雷在荣的定义是：所谓有机循环，就是有机物和人生命必需的微量元素在自然界和人体内的良性循环。他说，我们这么多年讲的环境保护、节能降耗和可持续发展，实际上说的是工业生产链条上各个环节和资源的良性循环，是一种“无机循环”。无机循环当然重要，但有机循环也不可小视。甚至可以这样说，无机循环解决的是生产的问题、挣钱的问题、GDP增长和官员政绩的问题，是生产的量的问题；而有机微量元素也是不可再生的资源，有机循环主要是指人类真正可持续生存的问题，是人的生命尊严的问题，是质的问题。
他问，为什么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但人的生命健康却面临着重大的威胁？比如，慢性非传染性疾病已经成为人们健康的致命“杀手”。据国际抗癌联盟9月25日发布的有关报告称，随着我国在经济、社会的巨大发展以及城市化进程加快和人口结构转型，目前我国80%的疾病属于非传染性的，包括像心脏病、癌症以及慢性呼吸道疾病等。而癌症已经取代传统的传染性疾病，成为国民健康主要威胁和患者主要家庭负担之一。像发达国家一样，癌症正成为仅次于心血管疾病的致死原因，这一比例将随着老年化、城市化进程而增长。而癌症的治疗费用之高已经成为一个全球性问题。现在的问题是，慢性非传染性疾病，不仅在中老年人群当中有愈演愈烈之势，而且在青少年人群中也开始大量涌现年轻化的趋势；另外，我国有许多中青年人士尤其是城市中的白领人士处于“亚健康状态”，世界卫生组织称为“第三状态”，主要是指机体无器质性病变，但是有一些功能改变的状态，包括身体成长亚健康、心理素质亚健康、情感亚健康、思想亚健康、行为亚健康。还有儿童的早熟现象，别说中学生早恋了，现在10岁的幼女就做母亲了、两岁女婴就来“月经”了，真是荒诞之极！
雷在荣说，造成这些问题的原因有千万条，其中一条最重要的就是现在我们的生存环境差了，土壤、空气、水、食品中含的人体必需的有机微量元素越来越少，已经不能满足人体需要，人们的免疫力也大大下降。所谓微量元素是指含量小于人体体重0.01%(万分之一)，仅占人体元素总含量的0.05%，在适宜的低浓度条件下有重要生物学作用的一些元素。目前人体内可以检测出的微量元素有70种，包括了自然界存在的大部分元素。微量元素在人体内与氨基酸、蛋白质，或其它有机物结合，形成多种生物酶、维生素、激素等，具有高度生物活性及催化生化反应的能力，与人体的营养吸收、免疫、遗传、内分泌、生长发育、抗感染等，均有密切关系。 1974年，世界卫生组织曾公布铜、铁、锌、钴、钼、铬、硒等是人体所必需，而后确认氢化物、镍、锡、硅、钒也是为人体所必需。到目前为止，认定有14种微量元素是动物和人类所必需的。有机微量元素通常是指可溶性金属盐与氨基酸、蛋白质和多糖等有机化合物经化学反应形成的络合物或螯合物。有机微量元素在地球中的含量微乎其微，在人体内的含量更是不多，但对人的生命起至关重要的作用。人们对微量元素的摄入不足，会导致各种疾病，包括现在的一些严重的慢性非传染性疾病。比如，缺铁可能患贫血症；缺锌则儿童会发育不良，孕妇会导致流产、胎儿畸形等；缺钒会影响到糖类的代谢，有可能患上糖尿病；缺铬不但会使身体变得肥胖，还有可能患上高血压、动脉硬化、心脏病、糖尿病等；缺锡会导致乳腺癌、肺肿瘤、结肠癌等等。
雷在荣说，不仅仅是微量元素，由于脆生，食物链上农畜作物生产周期减短，使环境中有机化合物的结构变化、数量减少，也直接威胁着人体的生存与健康。有机物主要由氧、氢、碳等元素组成，是生命产生的物质基础。人体所需的营养物质，淀粉、脂肪、蛋白质就是有机物。此外，许多与人类生活有密切关系的物质，例如，石油、天然气、棉花、染料、化纤、天然和合成药物等，均属有机化合物。农业生产中，人、畜粪便等农家肥是最富含有机物的，但是近几十年来人们却大量地使用了化肥、农药等化学产品，其结果是导致土壤贫瘠，水质恶化，植物食品中有机微量元素大量减少；天然的饲料也是富含有机微量元素的，而人们为了追求效益现在却用含有大量激素的所谓的复合饲料来喂养鸡、鸭、猪、牛、羊等各种家禽牲畜，也使这些畜牧产品中的有机微量元素量大幅减少。
食品是人类吸收微量元素和能量的最佳途径。但现在食品中有机微量元素急剧减少，各种蔬菜、水果的口味和养分大不如前；同时，各种有害激素却急剧增加，这必然导致人类免疫力下降，身体健康必然受到严重影响。于是，各种疾病，而且是致命的慢性非传染性疾病便蜂拥而至。
不仅仅是自然界中的有机微量元素含量少了，即使动植物自身产生的这些东西也没有进入良性循环。动、植物本身，包括人体在内是含有一定的有机物和微量元素的，如果它们能良性循环，问题也不至于太严重。可现在，山上和路边的荒草烧了，农田里的秸秆烧了，这些本来可以作为牲畜的有机饲料的，也可以作为有机肥料的，不仅被浪费掉了，还造成了严重的空气污染；生活中大量含有有机物的“垃圾”，比如人的粪便和泔水，又被随意排向河流和海洋。结果，蓝藻现象发生了，赤潮现象发生了，大量的水生动植物面临死亡的威胁。
大城市中的生活垃圾是巨量的。北京日产垃圾1.8万吨，全国每年产生垃圾1.5亿吨，存量已达70亿吨。现在许多城市都正经受着垃圾的困扰，据新华社报道，全国约有1/3以上的城市甚至出现了严重的“垃圾围城”现象。甚至在最近，《手机早报》有报道说，大运河浙江段出现了严重的垃圾堵塞问题。长期以来，对垃圾的处理基本上采取的是填埋的方法，污染了大量的耕地和水资源。现在许多城市开始推广垃圾焚烧发电。虽然从技术上说是可行的，但也因为对燃烧垃圾造成大气污染的担忧在许多地方也引发了严重的社会问题，甚至影响到社会的稳定与和谐。另一个严重问题是，如果这些富含有机物和微量元素的“垃圾”被烧掉，那也就意味着大量的有机物和微量元素也被烧掉了。
“垃圾是放错地方的宝贝”。现在国家在提倡垃圾分类，应该将垃圾分为“有机垃圾”和“无机垃圾”两类，要将两种垃圾充分利用。比如，现在城市小区的住宅楼里往往只有一条下水管道，人类的粪便、泔水还有洗澡水等等全部都混在一个下水管里，作为垃圾排放，流向了城市周边的河流或海洋，又造成严重环境污染，这是非常可惜的。所有的垃圾都是可回收的，绝对没有不可回收之说。我们除了将固体垃圾在垃圾桶里进行分类，还应该把一些液体垃圾进行分类，充分利用。
微量元素和有机物的减少，不仅仅影响人类生存，也会影响地球其它生物。最近一期的美国《科学》杂志报道，全球20%的哺乳动物、鸟类、鱼类、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都面临灭绝的威胁。有些科学家认为，世界正在进行“第六次动物大灭绝”！据悉，此前地球已发生过5次大规模生物灭绝事件，其中距今最近的第5次生物灭绝事件发生在6500万年前的白垩纪末期，当时共导致20%的陆地脊椎动物、16%的海洋生物以及几乎所有的哺乳动物死亡。不过，前5次生物灭绝事件都是因环境因素所致，而即将到来的“第六次物种大灭绝”则是因人为因素。第六次动物大灭绝，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那么该怎样解决呢？
首先要通过立法形式，强化人们的有机循环意识，大力推广有机循环知识，约束和禁止人们对“有机垃圾”的浪费行为，特别是要强调广大居民的自觉意识。不久前，雷在荣专门在《四川经济日报》刊发文章，提议城市中无论是企事业单位还是居民住户，要自觉担当 “门前三包”的责任，切实做到生活垃圾的 “无机”、“有机”分类，真正做到有机微量元素的可循环，确保生命健康。
其次，在未来的市政建设中，各城市都要建立专门的有机垃圾处理系统。简单地说，就是在新的住宅楼房设计时，要将原来设计的下水管道一分为二，一条专门收集和输送冲厕废水和洗澡水，用来灌溉农田和城市园林，与之对应的就是建设城市有机植物灌溉系统工程；一条专门收集生活中的泔水。由于泔水中有大量的剩菜剩饭，是喂养家禽和牲畜的上佳有机饲料，与之对应的就是建设城市有机动物养殖系统工程。
对于旧有的楼房，一定要发挥城市小区居委会和物业的“基层有机细胞”功能，通过他们做好“有机垃圾”的集中和输送工作，使这两个系统工程真正充分地发挥功能。
这两个系统工程，完全可以像指挥交通一样运用网络进行统一指挥和调配。这既是一项城市公益项目，也是一个蕴含着巨大经济利益的产业链条，完全可以在国家政策的扶持下进行商业运作。
这两项系统工程，也可以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发挥其拉动内需的作用。铺设管道需要大量的钢铁；市政建设也必然带动工程建筑领域的发展，造福广大工程人员，当然也包括进城的农民工。
下篇·心系人类长远发展，一个民营企业家的博大胸怀和伟大实践
作为一个中型企业的创办者，雷在荣的视野却始终着眼于国家、民族和全社会，甚至于是全世界、全人类的高度。他虽然身处攀枝花，但眼光和视野却并不囿于攀西裂谷。他就是那青龙山上的攀枝花，总能站在榕树巨人的肩膀上，形成 “英雄压倒霸主”之势；他更像附近的西昌卫星基地的一枚枚火箭和一颗颗卫星，虽然起点不高，但却要巡视上苍遨游太空。
位卑未敢忘忧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雷在荣不仅是循环经济的坚定捍卫者，更是忠实的实践者。
雷在荣是由捡垃圾的“破烂王”发展到企业家的，他牢固的创业理念就是“变废为宝”。他当时捡的垃圾大多是工业垃圾。当时，攀钢每年都有8万吨的提钒废渣，一堆堆废渣就像一座座小山，稍微有风刮过，便是漫天飞渣，造成重大环境污染。不仅如此，他还听说，在废渣中有大量钒钛等稀有金属，这是资源和经济的重大浪费。雷在荣创办钒钛公司之后，攀钢每年废渣的近1/3由他来“消化”。他还从福建和辽宁大量购买废渣，为攀枝花市、大西部和全国的环境保护、资源的综合利用做出了重大贡献。
创业以来，雷在荣一直致力于发展循环经济，走废物综合利用之路，坚持“只要有1%的含量，就能100%的利用，创造100%的价值”的资源理念，依靠技术创新，进行资源的深度开发；利用工业废渣，提炼钒、镍、钼、钴等稀有金属。目前已具备了年生产五氧化二钒3000吨、钒铁3500吨、钼铁500吨、金属镍1500吨、金属钴500吨的生产能力。产品不仅畅销全国，并远销美国、韩国、俄罗斯和中国台湾等国家和地区。
兴辰公司利用的工业废渣主要有：含钒尾渣、国内外含钒钼镍钴的炼油催化剂废渣和生产黄磷时的副产物磷钒合金等二次资源。他们利用含钒尾渣生产V2O5（五氧化二钒）、FeV50（50钒铁）、FeV80（80钒铁）；他们采用特殊的设备和独特的工艺，成功将磷钒合金中的钒、镍等稀有金属分离出来，解决了磷钒合金中稀有金属分离这一世界性难题；利用炼油催化剂废渣，生产出钒制品和钼酸、钼铁。然后对镍钴渣进行还原熔炼，生产出镍钴合金，再生产出镍板和碳酸钴。分离出来的含钒、钼、铜等稀有金属渣又进入五氧化二钒车间进行焙烧回收利用。弃渣和废水都是循环利用，是地地道道的循环经济。他们自己的废渣，又是建筑材料的最好原料。完全可以这样说，他们的生产链条就是一条完整优良的循环生产链条。
公司在发展循环经济中，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公司总资产从创业初期的200万元增加到目前的4.1亿元，9年来累计实现利税5.1亿元。2008年实现工业产值3.5亿元，上缴税金2200万元。2009年1至9月实现产值2.1亿元，上缴税金1450万元。
去年到今年，他们又投资1.6亿元建设了镍钴分离车间和合金分离车间。公司总工程师黄位森告诉我，他们这里的工艺流程可以说是全国甚至是全世界最先进的，在他们这里，所有原料中的稀有金属都被最大限度地分离提取出来，最大限度地节约了资源，保护了环境，保障了循环生产和可持续生产。
但是，雷在荣对此却不以为喜。他说，过去我们一直从事的从根本上说还是 “无机循环”，是争取工业领域的循环经济和可持续发展，是为了讲求经济效益的最大化。这是浅层次的。他说，现在，我们人类要做好“有机循环”，要为实现地球生命的可持续发展而奋斗。这是高层次的！
雷在荣 “有机循环”理念的产生和提出，缘自于一个偶然的小小的“事件”。
兴辰公司现有员工800余人，每天会产生一定的生活垃圾。以前他们就是将这些垃圾直接排往安宁河边的沟底田边，本意是想作为附近的农民用来浇灌农田的最好的免费的有机肥料。可是没想到，他们却遭到农民的抱怨，说他们的生活垃圾 “污染”了农田。
雷在荣很生气，也很伤心，他苦苦思索着解决的办法。一天，他看到食堂的采购员回来在抱怨肉禽蛋价格猛涨和品质的下降，说商场里有机蔬菜好但价格又贵得惊人。回头看到公司的园丁用自来水在浇灌花木。他就想，我为什么不用食堂的泔水搞家禽养殖、不用公司生活的废水搞有机肥搞植物栽培、不用职工的洗澡水浇花呢？这些不都是最好的有机饲料、有机肥料？我们养猪、鸡和种植蔬菜不也是有机食品么？自来水浇灌，既对植物没有什么养分，而且那是巨大的经济浪费。用职工的生活废水浇灌，既富有养分，又是水资源的重复利用节省了成本，何乐而不为呢？
对，说干就干。
于是，几十头猪仔买回来了，几十只小鸡买回来了。这样，食堂的泔水有了用处，职工们也吃到了有机猪肉、有机鸡蛋；原来他们排放到沟里的生活废水又被运了回来，用来浇灌他们厂区的苏铁、黄杉、茶花、榕树、三角梅、棕榈等苗木花草。很快，厂区里所有的植物都长得花红叶绿，分外鲜艳。不仅仅花苗的枝繁叶茂，肥料中丰富的有机质中催生出了许多的蚊虫，而纷繁飞舞的蚊虫又引来叽叽喳喳的鸟群……于是，一个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的花园式厂区就座落在青龙山上了。你顺着山势走在他们精心修整的蜿蜒的小道上———这里的小道一点也不比大城市公园的差，时不时地会碰到林中漫步的鸡群（当然是用网子圈起来的）和交欢鸣唱的麻鹊、喜鹊、金鹰、山鹧鸪、黑颈鹤、苍鹰、雀鹰、棕胸竹鸡等，运气好的话你或许还能碰上白鹭……不仅如此，兴辰公司的园丁们还把自己培育的苗木和鲜花依山势摆放成各种盆景和花坛。在职工宿舍楼旁的山坡上，他们将各种黄的、红的、紫的花盆像开发梯田一样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地摆放着，煞是好看。雷在荣无比动情和自豪地说：面对这样的美景，哪个人到这里不会留恋地多看两眼呢！
到明年这时候我们再请你来，那时我们新车间完工了，所有的绿化工作都做完了。我们还要在山上的树林和花草中修更多的小道、亭子、椅子。你再在里面转，看到的除了花鸟之外，你一定会碰到对对情侣。说这话的时候，雷在荣自豪无比，职工的幸福早已化做他自己心中的幸福！
在雷在荣的“有机循环”系统当中，当然少不了微量元素的身影。他现在正在做一项医疗和保健领域的伟大变革，这项变革也同样缘自于他自己的科研工作之中。
雷在荣在从事钒电池研究的过程中，他发现浓度适当的钒离子溶液对人体有很强的排毒作用。他感觉长时间接触钒离子溶液（他是不戴手套的），他的手指头和嘴唇会发紫。他起初担心自己会生病，但检查的结果却是，他的精神非常好。雷在荣当然知道，钒对人体健康的极端重要性。不过，以前他只是知道微量元素的补充是靠食品的渠道，现在他发现钒的摄取可以通过皮肤的浸泡而获得。在查阅了大量资料后，他的这一发现终于得到印证。
不仅仅是雷在荣自己，已经75岁的公司总工程师黄位森，也是由于经常接触钒离子溶液，几个月下来，他的脸色和精神都焕然一新。黄位森陪同笔者到公司车间参观，走在崎岖蜿蜒的林荫小道上，在陡峭狭窄的楼梯上爬上爬下，面不改色心不跳，令我这个年轻人都惊羡不已。
于是雷在荣就在想，如果人们能通过皮肤浸泡的方式获得足够的人体必需的微量元素补充，如果钒确实对人体具有排毒作用，那么，那一定是人类生命科学领域的一场伟大变革！他们专门组建了一个微元科技有限公司从事钒、钼、镍、钴等元素在生命工程中的应用研究，希望能解决在当代工业文明中的微量元素的缺失问题。
当然了，科学是需要大胆设想，但更需要缜密论证。雷在荣目前正在做着这一工作。但是，他对此早已深信不疑。我们完全有理由支持他的设想和论证，要知道人类历史上的许多伟大的发明和变革都发生在日常细微的工作和偶然的发现之中，即使在极其严谨的医学界也不乏此例。谁能想到小个子的苏格兰人亚历山大·弗莱明在医学研究中，只是因为一次偶然的“偷懒”没有刷洗废弃的培养皿，而在两个星期后器皿时竟然长出了一种神奇的霉菌，这就是伟大的青霉素，是20世纪人类医学最伟大的发明。青霉素能分别治疗肺炎、肺结核、脑膜炎、心内膜炎、白喉、炭疽等病。要知道，这些病在过去曾经夺去无数人的生命。也正是由于亚历山大·弗莱明发现了青霉素，这使他在全世界赢得了25个名誉学位、15个城市的荣誉市民称号以及其他140多项荣誉，其中包括诺贝尔医学奖；谁能想到英国的一个乡村医生琴纳，居然能从一个挤牛奶的女孩手上发现天花的克敌牛痘疫苗？要知道，在此前人类死于天花的人数以亿计。琴纳的一个小小的发现，竟让天花病魔“纸船明烛照天烧”了。
我们有理由期待雷在荣将会对人类医学有一个伟大的贡献！
我们同样也有理由期待，雷在荣的“有机循环”理论和建议不仅仅能写在规划之中，更会为人类带来莫大的福音！
“金沙水拍云崖暖”，青龙山上攀枝花。雷在荣，作为创业和发展于金沙江畔攀枝花市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民营企业家，在艰苦创业的过程中不忘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先后提出了私有公用（私有资本、社会公用）、三和理论（与家人和睦、与同事和善、与社会和谐）和有机循环等一系列理论，并坚持身体力行、奋发作为，充分体现了中国民族企业家心系天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博大胸怀和站在“十二五”的起点上的发展大视野。让我们共同祝愿雷在荣和他的攀枝花兴辰钒钛有限公司日益兴隆，祝愿我们的祖国在未来的“十二五”时期更加繁荣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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